城市文明建设的上海样本

■上海社科院“新时代城市文明研究”课题组

城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引擎。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习近平同志在上海工作期间就对精神文明建设提出“五个更加重视”的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总书记多次调研考察上海时，围绕涵养城市精神品格、培育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建设人民城市等作出一系列重要论述，为新时代上海城市文明建设提供了思想引领。上海始终坚持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一起抓，持续走在文明城市创建工作前列，着力打造习近平文化思想最佳实践地，逐步形成了城市文明建设的上海样本。面向未来，上海将以更清晰的战略导向、更自觉的使命担当，从城市文明的高度推动精神文明建设实现新跨越，持之以恒书写好中国特色城市现代化的上海篇章。

历史生成与当代建构统一的精神品格

城市精神品格，是融汇于城市的历史记忆并反映在市民行为方式、价值观念中的共有精神状态和“集体人格”，是城市文明的灵魂所系。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城市精神品格的凝练，亲自为上海提炼概括了“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的城市精神和“开放、创新、包容”的城市品格，为解码上海的城市特质、把握上海的时代使命确立了思想坐标。

城市精神品格并非无本之木，它既源于城市本身的历史文化积淀，也离不开城市文明建设主体的自觉建构。步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上海紧紧抓住浦东开发开放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历史机遇，先后于1992年开展“90年代上海人形象”、2000年开展“面向新世纪上海人精神”大讨论，聚焦观念转变和思想解放，引导上海市民主动适应时代要求，带动了上海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大发展。

2003年初，上海以成功申办世界博览会为契机，开展“上海城市精神”大讨论，形成了“以海纳百川而服务全国，在艰苦奋斗中追求卓越”的共识。此后，2007年5月，在上海市第九次党代会上，时任市委书记习近平明确提出“与时俱进地培育城市精神”，并在“海纳百川”“追求卓越”的基础上增添了“开明睿智”“大气谦和”，正式形成16字城市精神。

2018年11月，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对上海城市品格作出概括：“一座城市有一座城市的品格。上海背靠长江水，面向太平洋，长期领中国开放风气之先”，“开放、创新、包容已成为上海最鲜明的品格。这种品格是新时代中国发展进步的生动写照”。

16字城市精神与6字城市品格，深深烙印在上海的发展脉络中。每一位上海人都是城市精神品格的培育者、提升者、承载者和守护者。在城市精神品格的引领下，上海立足已有成绩又善于发现不足和问题，不断为服务国家战略全局作出新贡献。

来自人民与服务人民贯通的价值导向

以人为本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城市文明建设的价值导向。2025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城市工作会议上提出“建设现代化人民城市”目标，而6年前，正是在上海，习近平总书记完整提出了“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理念。

人民城市理念既是世界观，也是方法论，既体现党对城市发展规律的精准把握，也彰显新时代贯彻群众路线的根本要求。自人民城市理念提出以来，上海市委、市政府持续深化认识，明确提出“打造人民城市最佳实践地”奋斗目标，推动城市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市民。

上海首创实施“大博物馆”“大美术馆”“社会大美育”计划，拓展“一轴、一带”公共文化空间布局，升级打造150多家“家门口好去处”、100多家演艺新空间，保障了人民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与高品质文化追求。

上海聚焦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将市、区、乡镇三级人大代表全部纳入“家站点”联系网络，大力发展以“听证会、协调会、评议会”为核心内容的社区“三会”制度，建成并投入使用全国首座人民建议征集展厅，彰显了人民群众的主人翁地位。

上海通过大力扩充普惠性托育资源、建设“15分钟就业服务圈”、将健康纳入城市规划、创新社区嵌入式养老服务模式、健全“一张床、一间房、一套房”租赁住房供应体系等举措，推动“民生七有”走向更高水平。

上海对标全球生态城市建设水准，积极发展绿色金融与碳市场交易，启动建设固体废物数字化综合监管平台，打造“一大会址·新天地”近零碳排放实践区，大力推广新能源汽车，让市民的绿色获得感、生态幸福感持续提升。

无论是城市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建设的一体谋划、全面推进，还是坚持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理念引领城市的高质量发展，贯穿其中的主线始终是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

顶层设计与关键小事相济的素质培育

市民文明素质决定着城市文明程度。作为一项长期性、系统性工程，文明素质培育既需要宏观层面的价值观引领，也离不开微观层面的习惯养成。唯有让宏大叙事提供“意义感”，让关键小事创造“获得感”，才能实现文明素质从“盆景”到“风景”的质变。

为实现顶层设计与关键小事的有机贯通，上海坚持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将虚事做实、软事做硬，在衣食住行各领域、各环节设计实践“微场景”，于细微处见真章、于持久中见成效。

道路停车管理的黄线设置，看似小事，规则却是“武装到牙齿”的精细设计：实线代表禁止停车；虚线允许临时停靠；黄色停车位仅对特定类型车辆开放；黄色网格线则通常设置在医院、学校门前，严禁任何车辆停放。

2025年正值《上海市公共场所控制吸烟条例》实施15周年，市民对控烟的认同度和支持率“节节攀升”。这一共识的达成，受益于监管执法部门的认真履职和志愿者的平凡坚守，但也离不开控烟条例在关键小事上的反复审议和动态优化。

上海“15分钟社区生活圈”增设宠物粪便处理站，促进睦邻友好；推行“社区文明议事厅”，引导居民共商共治高空抛物、广场舞噪音等社区治理难题；鼓励餐厅提供“半份菜”“小份菜”点餐服务，倡导节约风尚；将礼让行人纳入道路交通法规等等，也都是把市民素质培育融入日常生活、化为日常习惯的鲜活案例。

当然，宏大叙事与关键小事的结合不可能一劳永逸。一方面，时代发展总会提出新问题、新任务，要求顶层设计与时俱进，及时引领和指导关键小事的探索创新；另一方面，关键小事的经验积累也会持续反哺宏大叙事的思路优化和内容完善。上海的文明素质培育工作一路走来，其经验与成绩正是宏大叙事与关键小事双向滋养、循环提升的有力见证。

城市地标与人文关怀共生的形象塑造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建筑也是富有生命的东西，是凝固的诗、立体的画、贴地的音符，每一个建筑都在穿行的岁月里留下沧桑的故事。”城市形象是城市文明最直观的体现，而城市地标则是城市形象最具辨识度的载体。城市地标通过空间叙事与象征意义，将抽象的城市精神具象化为可感知的文化符号，成为城市身份识别、情感联结与价值传播的重要媒介。

20世纪90年代起，随着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上海图书馆新馆、上海博物馆新馆等一批标志性建筑的落成，上海形象的物态外观被悄然重塑。党的十八大以来，上海文化地标建设再谱新篇：上海图书馆东馆、上海博物馆东馆等相继建成开放，推动了城市文化能级的跃升；陆家嘴地区，闻名世界的摩天大楼“三件套”巍然成型，同外滩“石头建筑”隔江相望，共同勾勒出上海城市形象的世纪嬗变。

与物态外观相呼应，城市地标的文化内涵和特质日益凸显。如今，拖着拉杆箱来沪看演出，已成为不少兄弟省市大众文化生活的新风尚。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上海大歌剧院、上海文化广场、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等专业场馆，既是上海知名的文化地标，又为音乐剧、交响乐、舞蹈等艺术样式提供了稳定的展演空间。

上海积极创新“创制演”模式，挖掘剧院复合功能，实现运营内容的延展；注重开拓审美教育功能，呈现人群与空间联结的新意义，带来更多溢出效应。融制作、文博、美育为一体，尝试文化品牌市集、路演等等，都是地标形象与文化内涵叠加式叙事的有益探索。

上海城市形象塑造兼具“硬”与“软”两面。上海城市地标的“高大上”与其文化内涵交相辉映，体现一种宽泛意义上的人文情怀。从大型标志性建筑到文化空间的运营创新，再到更细致入微的爱情邮局、樱花公交站、郁金香马路、不眠书店等等，不断建构并丰富着上海的品味与腔调，彰显上海形象塑造的内功。

专业精细与系统协同并举的治理体系

城市治理是指政府、企业、社会组织、市民等治理主体，通过制度安排和机制运行，共同参与城市公共事务决策、服务和管理的过程，是一项多元共治、科技赋能、精细服务、动态响应的系统工程。作为推进城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关键一环，上海近年来持续提升公共服务均等化、专业化、数字化水平，形成了具有样本意义的做法与经验。

2020年初，上海成立全国首个公共数据专业标准化机构，逐步构建起涵盖“采集、归集、治理、应用、安全、运营”等环节的数据标准化体系。“随申码”作为上海市民的数字身份，已广泛应用于医疗、交通、文旅等场景，实现“一码就医”“一码通行”。2023年，上海全市新生儿遗传代谢病筛查率已达99.6%，在此基础上，2024年6月起施行的新规又进一步将筛查病种由4种大幅增加至15种。

上海经验表明，公共服务的均等化、专业化和数字化虽各有侧重，实则互为支撑。均等化并非服务内容和形式的无差别，相反，唯有以专业化为基石，建立服务标准、提升基本服务供给范围和质量，才能切实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而数字化不仅可以突破时空限制，提升公共服务均等化水平，更是赋能专业化、提升服务效能的关键手段。

在持续优化公共服务的同时，上海也将精细化理念深度融入城市空间治理全过程，通过科学规划、精准施策和多元参与，成功实现从“粗放式管理”到“精准化治理”的转变，让城市空间真正服务于人民群众的多元需求。

2024年，上海启动新一轮城市管理精细化三年行动计划，围绕6大类31项重点任务，着力破解长期困扰城市治理的顽瘴痼疾；同年印发的《上海市住房和城乡建设管理行业数字化转型实施方案（2024—2026年）》，旨在以数字化驱动城市建设和治理方式变革，全面助力城市运行和政务服务“两张网”迭代升级；此外，全年完成134公里架空线落地，市建成区新增69平方公里海绵城市达标区域，切实保障了超大城市的安全运行。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抓城市工作，一定要抓住城市管理和服务这个重点，不断完善城市管理和服务，彻底改变粗放型管理方式，让人民群众在城市生活得更方便、更舒心、更美好。”上海立足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定位和超大城市特点，统筹推进空间治理精细化和公共服务专业化，生动诠释了城市建设发展的人民立场。

有序执行与发展韧性协调的制度规范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现代化的社会，应该既充满活力又拥有良好秩序，呈现出活力和秩序有机统一。”在规范有序与发展韧性之间寻求最佳平衡点，体现现代城市文明建设的智慧。上海通过法治化、精细化与人性化治理相结合，构建了一套系统完善的制度规范体系，并在实践中灵活处理规则与弹性之间的张力，兼具工程师的严谨和艺术家的敏感。

当前，我国城市发展已进入城市更新的重要时期。何谓城市更新？上海应遵循什么原则？2021年9月1日施行的《上海市城市更新条例》对此作出清晰解答，使“城市更新”这一兼具人文关怀和经济目标的发展理念获得了硬气刚性的制度依托。《条例》明确规定，上海城市更新坚持“留改拆”并举、以保留保护为主，遵循规划引领、统筹推进，政府推动、市场运作，数字赋能、绿色低碳，民生优先、共建共享的原则。

“一江一河”是上海重要的发展轴。2017年黄浦江核心段45公里滨江岸线贯通，2020年苏州河中心城段两岸42公里岸线基本贯通。从集中市、区两级力量开发“一江一河”滨水公共空间，到以地方人大立法的方式明确宜业、宜居、宜乐、宜游的“生活秀带”和“发展绣带”，锚定世界级滨水区发展目标，再到2025年公布黄浦江、苏州河融合发展和空间提升专项，既体现了上海循序渐进和一张蓝图绘到底的韧劲，也反映出上海对规划管理和立法的充分尊重。

如果说地方立法更侧重于硬性规范，那么街头艺人“持证上岗”就是上海探索并成功实施的柔性治理模式。自2014年10月启动试点以来，经过10年发展，持证艺人已从首批8位壮大至380余人的规模。在治理机制上，上海市演出行业协会与上海各城区部门携手联动，形成由文化部门牵头，城管、绿化、公安、交通等10多个部门共同参与的联合工作组，开启了协会与属地共同协调管理城市街艺演出的新格局。

从制度规范与发展韧性相统一的角度来看，上海秉持以疏导为主的思路，有序开放城市公共空间，设法破解制约街艺表演的瓶颈问题，积极探索以社会治理为主、政府管理为辅的模式。这种做法，不仅推动了街头艺术文化的良性发展，而且丰富了城市公共空间的人文内涵。同时，上海对街艺演出实施科学的总量控制，根据实践发展不断细化管理机制、部门职责并明确艺人违规责任。

上海的实践表明，灵动弹性和发展韧性都要以一定的管理规范为边界，而政策法规实施后也需要常态化评估。城市文明建设需在包容审慎中追求有序与活力的动态平衡，以法治为根基、以技术为杠杆、以共治为纽带，实现“法理情”融合。

尊崇之心与鼎新之行兼备的文脉保护

城市文脉是城市在历史演进中形成并延续至今的精神气质、物质形态与社会生活的总和，既表现为城墙、厂区、广场等承载城市集体记忆的有形载体，也凝结于城市整体布局、街巷肌理等空间骨架内，还渗透在节庆习俗、饮食习惯、社交模式等活态传统里。理解和把握城市文脉，最终是为了在面向未来的城市建设中，更好地尊重历史、传承文化、保持特色，从而避免“建设性破坏”和“千城一面”。

上海对传承弘扬城市文脉始终保有高度的理性自觉，精心实施上海文明探源工程、革命文物保护利用工程、城市记忆工程，高水平推进长江国家文化公园上海段建设、长江口二号古船考古和保护利用、江南水乡古镇联合申遗等重大战略、重大项目，努力使典籍中的上海、文物中的上海、遗迹中的上海焕发新生。

上海共有不可移动文物3467处，其中约80%为建筑遗产，是传承上海城市文脉的核心载体。上海在全国率先完成全部40处国保、227处省保的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划定、公布，不仅为落实“在发展中保护，在保护中发展”理念奠定了坚实基础，而且逐步形成了科技赋能、多元参与、活态传承的系统性保护模式。

上海市住建委建成遗产精细化保护与更新重点实验室，研发建筑病害模拟算法，通过机器学习预测材料老化规律，为预防性保护提供科学支撑；上海“建筑可阅读”升级到以“数字转型”为特征的3.0版本，通过“上海市建筑可阅读”官方微信小程序、“建筑可阅读”专线巴士等，让市民游客在多元场景中感知建筑故事与城市文化，可谓“数字孪生”的典范。

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创建“上海学子非遗展馆行”品牌活动，遴选优质“非遗场馆”25家，开发特色“微游线路”7条，共展示非遗项目278个；上海博物馆推出“青少年文保修复体验”工作坊，涵盖青铜器打磨、破损陶瓷修复等非遗技艺实操，7—18岁学生可亲手参与文物修复，强化文化传承意识。

上海正将文化遗产转化为可漫步的建筑、可沉浸的园林、可共情的乡愁。南京西路张园片区改造，保留石库门建筑群外壳，同时引入高端商业与文化活动；武夷路风貌区以“静雅”为定位，植入菜场、社区办公空间；豫园推出夜游项目“豫享山林”，巧妙融合光影技术与园林艺术，让白天静谧的亭台楼阁在夜晚“活”起来。

上海文脉源远流长、兼容并蓄，深刻塑造着城市的神韵魅力，也持久滋养着市民的精神生活。建设现代化人民城市，一方面，要在赓续中鼎新，以珍爱之心、尊崇之心善待历史遗存，探索历史文化更富创意的“打开方式”；另一方面也要在鼎新中赓续，充分挖掘上海丰富的红色文化、海派文化、江南文化资源，推动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以我为主与交流互鉴并重的国际影响

2021年7月1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浦东新区高水平改革开放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的意见》正式对外发布，上海牢牢坚持社会主义现代化方向不动摇，在首创性改革、引领性开放、开拓性创新方面取得重要成果，已成为世界观察中国的重要窗口和中国联通世界的重要枢纽。党的二十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新征程上海发展作出新的战略擘画，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总目标前冠以“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关键定语。

为肩负起党和国家赋予的战略使命，上海坚持“引起来”与“走出去”并重，做强“码头”、激活“源头”、勇立“潮头”，不断提高对外开放合作水平，不断提升节展赛事国际影响力，不断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文明交流互鉴的上海示范效应正在显现。

在提高对外文化开放合作水平方面，上海致力于打造亚洲演艺之都、全球电竞之都、中国入境旅游第一站，并依托浦东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的重要机遇，成立国际文物艺术品交易中心，出台全国首部社会文物领域地方性法规，试点推动文物艺术品市场高水平开放、高质量发展。

在提升文化节展赛事国际影响力方面，上海以文艺节庆活动、文化展览展示、体育赛事等为抓手，更好向世界传递“上海声音”。上海国际电影节、上海电视节、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上海旅游节等品牌活动进入新发展阶段；“从波提切利到梵高：英国国家美术馆珍藏展”“宅兹中国——河南夏商周三代文明展”“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等展览取得热烈反响；“上海赛事”品牌认定体系发布，上海ATP1000大师赛、上海马拉松、F1中国大奖赛等18项赛事获首批认定。

在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方面，全国首创的数字化城市形象资源共享平台IP SHANGHAI于2021年底创立，探索“人人创作、人人分享、人人传播”国际传播新实践。2023年、2025年世界中国学大会·上海论坛相继成功举办，全球数百位专家学者在沪深入探讨世界视野下的中华文明、中国道路。

城市文明的活力与魅力在于既立足自我，又美美与共，互学互鉴。上海多年来始终注重发挥集聚、辐射的双重功能，一方面吸引汇聚全球一流的机构、人才和资源，另一方面又秉持服务、分享理念，彰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胸襟气度。今后还要进一步增强战略思维，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演绎上海精彩，展现可信、可敬、可爱的中国形象。

（执笔：黄凯锋孙越）